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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原以为我要恢复过来至少得大半年的时间,没想到的是为我主治的医生在观察之后断言:不出两个月我就可以下地走动,也就是说我基本上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。
几天后打着石膏、架着拐子的阿军来看望我了。他来的时候我正在睡觉,也不知道他来了多长时间,可能听表哥他们说我脑袋老是作痛,就没有叫醒我,他一来就坐在我旁边静静的看着我,直到我又一次被脑袋痛醒。
当我一睁开眼睛看到是阿军时,我一下子怔住了,心头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。阿军也呆呆的看着我,好像几个世纪没见过我一样,我知道此刻我和他都是一种心情,也想说同一句话: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!
最后还是我先说话了:“什么时候来的?怎么不打声招呼啊?”
阿军刚才还严肃的脸一下子就笑了出来:“我听他们说,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!”说着用受伤的胳膊拿过一只苹果,动作机械的削起来。
我一翻身,阿军连忙腾出手来扶住我坐了起来,好半天我才有气无力的笑道:“呵呵!别提了!我也听说你为了救我也差点把命搭上,还有梁子也是!我说你们怎么对我那么好哇?哈哈!”
阿军故意把脸一沉说道:“看你这话说的!别说当时是受伤的你,只要是任何人都应该这么做!必须这么做!”
我拍拍他肩膀上的绷带打趣道:“是呀!纵然是缺胳膊少腿也要得!”
阿军笑着摇摇头,忽然正色道:“不和你瞎扯了!说些正经事儿!”
我一听就收起表情,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阿军看了我好半天才说道:“你那...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我一听头里又“嗡”的一声,心说: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呀!但我还装糊涂:“什么这个、那个的?说清楚嘛!”
“就是关于你的身世!”
我沉默了许久,始终不想直面这个话题,现在又被他提起,心里重重叹声气说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!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故事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嘛!至于该怎么做,我心里也已经有数,就像那谁说的一样:该来的一定会来,不该来的终究不会来!”
阿军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说道 :“嗯,这样也好!反正这是你们家务事,虽然你老曾和我关系好的不能再好,但我也不能干涉到那方面去!只要是你做出来的决定,韩某人我第一个支持!”
阿军这样一说,我的心里顿时感到了慰籍,这让我又一次认识到什么是朋友这两个字!
阿军又继续一转话题说道:“老曾,我有个想*不知道你怎么看?就是等你、我和梁子恢复之后再加上你表哥,我们成立一个业余探险队怎么样?”
我一听马上问道:“真的?太好了!你具体说说看!”
阿军略微一思索说道:“首先我们要清楚,成立这个探险队不是一个人的事,当然这也不是我一个人提出来的,是梁子首先说的!探险,说白了就是找刺激、寻危险,哪里神秘、哪里的危险有挑战性哪里就有探险,这个过程肯定是复杂的。此次我们的一番经历,虽然不为人知,但也惊心动魄,这也为我们积累出一些经验来,日后再慢慢磨练!”
我点点头问道:“业余探险队,也就是说不能像人家正式的那样去探险喽?那有什么意思!”
阿军摇了摇头说道:“以我们目前的情况和水平也只能是业余的,要想一门心思搞这个,必须先得搞出一些名堂来!这就要看我们以后的机遇和运气了!”
我暗自思忖着:正好我这里还有几大谜题未解,再加上我本身就是爱知道一些神秘的现象、追求一些神秘莫测、稀奇古怪的事物,这不正好吗?
“等你伤完全养好了之后,你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接触网络!”阿军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接触网络?就是互联网吧?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!再说那东西看着也很神秘,像是很难掌握哦!”
阿军撇嘴说道:“让你去接触互联网是有目的的!我也正学呢,谁又能是打娘胎出来就会?也还不是学的嘛!等你学会了好好利用它!”
我似懂非懂的听着,脑子里又变得乱哄哄起来,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想到谢教授这个人,阿军一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只好安慰了我几句走了。
由于的过分惦记着家里的母亲,而且老是在医院闻那医药水味我实在是难受,一个多月后我提前出院回家静养。我是在回到家里才知道,谢教授和水婷他们在我躺在医院期间就已经回杭州一次,主要是处理死去的徐教授他们的事,还有就是顺便将王怡也送回盐城老家。
此番折腾,光是我一个人就往医院送进十万块不止的费用,其他的杂七杂八的下来也差不多有十多万,这些钱我们几个穷小子肯定是拿不出的,幸好谢教授家产不菲,上上下下的花费都是他一个人出的,回去的最重要原因是钱不够了。
水婷是和谢教授一起回去,当然也一起来了,本来说直接回她杭州的学校,可是她很不放心谢教授一个人带着巨款前来,就陪着过来了,可在我看来她有一半原因不止是这个吧?!
他们来到我家时,我正好出院第三天,那天我正和表哥一起去镇上换药刚回来,一进门就看见谢教授、水婷和我母亲三个人围坐在屋前的石桌谈话。
本来应该感到意外的我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,只是象征性的问候了几句 便想进屋里去,却被正在簸箕里拣玉米的母亲叫住:“波波呀,你坐下来和这你叔说会话,他有话想对你说呢 !”
我心里一惊暗骂:莫非要和我摊牌?还是已经和我母亲说过了?你个死老头子!我从医院回来一个月都没敢和我母亲提一个字,你可倒好只一下汽车就全交代了,你这到底何居心?
我实在是不想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还想推脱时,谁知母亲不容我答话就一把拉我过去坐下,她拿起手中的活计一边向屋里走去一边嘴里说着:“要要好好谈谈啊!晚上我还有话对你说哩!”
我把求救的目光看向表哥和水婷,他们此时都很知趣的找理由避开:水婷一句要去陪着我母亲就进屋去了,而表哥两眼珠子一转说道:“我去镇上买点菜回来,晚上把梁子他们叫过来好好聚一聚!也不知道教授会来 ,要早知道刚才就顺便买了!”说完跨上他的摩托车一溜烟去了镇上。
我一看是这个样子,只得尴尬一笑坐定等教授开始说话,谢教授还是用当初看我的那个眼神看着我,而他也此时在我眼里不再是教授了,按理要叫他父亲,可 我一想到去世的父亲,我心里一阵酸楚:他累死累活折腾了一辈子,到头来还是为别人养着儿子,这不能不说是一种令人心寒的悲哀!
教授看了我许久才开口说道:“想必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?”